八大局便民市场风云录,追踪神秘大黑(一)

这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标题,带有悬疑和地方色彩。它暗示了一个关于“大黑”的故事,发生在“八大局便民市场”这个具体地点。
这是一个可能的短篇故事的开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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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八大局便民市场——追踪大黑(一)"
清晨五点半,天刚蒙蒙亮,八大局便民市场里已经人声鼎沸,像一锅即将沸腾的开水。空气中弥漫着刚出炉的油条香、新鲜蔬菜的泥土味,还有各种早起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,混合成一种属于这片老城区的独特“交响乐”。
李明,一个四十来岁,脸上刻满生活痕迹的便民警务员,已经像往常一样,在市场入口处开始他的巡视。他穿着不太合身的警服,袖口卷到手肘,手里把玩着一根磨得光滑的木制警棍,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。
“大黑”是市场里一个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的存在。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,只知道他个子不高,身材微胖,总是穿着一身深色的旧夹克,背着一个看不出材质的布包,行动鬼祟。因为他的左脸有一块醒目的、形状古怪的伤疤,像是一大片颜色深沉的墨迹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吓人,所以大家叫他“大黑”。
最近几天,“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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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于2016年5月9日

胖小李是公安局长手下李所长的弟弟,我喊他“小李”,倒不是因为他年纪小——实际上我比他还要年长些。他在某事业单位当保安,下班后闲来无事,总爱穿着制服在我的摊前转悠。不知情的人见了,多半以为他是在维持市场秩序,可实际上,多数时候他只是来跟我调侃聊天。

小李爱看书读报,肚子里揣着些“货”,跟我聊的多是军事动态、国内外时政;有时也会讲些单位里的新鲜事,比如夜班时逮住过小偷,又或是街道办主任的太太新买的王派电动车,锁在楼下储藏室才第五天就遭了窃。他当时拍着胸脯跟主任太太保证:“这案子我来破,保准把车给您找回来,不过您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说着还狡黠地瞅着人家的脸。主任太太脸一红,忙不迭应着“行,行啊”。小李见她误会了,赶紧解释:“您别多想,我就是想让主任请我吃顿饭。”又嘿嘿笑两声补充,“要是有您在场就更好了,免得主任喝大了没人管。”

后来他还真把电动车找回来了——到现场一查,主任家楼头有户人家为了照看自家的高档车,装了个监控。小李找上门说明情况,调了监控就揪出了窃贼,把车要了回来。这事他没跟当所长的哥哥提,也没报案,只是替哥哥“教育”了窃贼一番,撂下句“再犯在我手上,定斩不饶”,那一本正经、有条有理的模样,倒真有几分警察的派头。不过主任也没请他吃饭,只买了条“大鸡”香烟送来。小李死活不收,主任急了:“好你个小李,嫌孬?那我给你换条‘利群’怎么样?”小李一听更慌了,喏喏着说“那我就拿一盒吧”,拆开烟盒,只取了一盒红纸面的“大鸡”塞进兜里。就这么着,小李用一盒烟的“报酬”,破了件公安局不愿搭理的小事,心里却反倒觉得挺光荣——他这人就是这样,爱帮人,但凡做了开心事,都觉得脸上有光。


小李有两大嗜好:吃辣和抽烟。吃起辣椒来,那劲头看得人发怵;抽烟倒还算克制,全靠女儿管着,不然连家门都不让他进。他站在我摊前时,要么背着手挺得笔直,要么一只手掐着腰,另一只手夹着半截烟在空中比划,动作跟他厚嘴唇里蹦出来的话倒挺协调。只是他嘴里喷出来的烟,像是被牙齿嚼碎了似的,在他面前缭绕不散,把人遮得隐隐约约。不过小李穿衣服很讲究,不管是西服、休闲装,还是夏天的衬衣、半袖,哪怕挺着个大肚子,穿在身上都板板正正、顺眼合身。他头发总剪得短短的平头,看着格外精神——也难怪,过了2015年他才三十八岁,身高一米七五左右,正是精神头足的时候。

昨天下午天快黑时,我突然问起他流浪狗大黑的踪迹。他一愣,忙把刚点着的烟掐了,歪着头瞅我,像是在努力回忆关于大黑的蛛丝马迹。可过了好一会儿,他却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木有,木有。我敢肯定——大黑是没了,指定让人套去卖狗肉了!”往常一提起大黑,他总显得格外兴奋,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,添油加醋地讲大黑的趣事,嘻嘻哈哈的,连标点符号都顾不上,把大黑说得“一无是处”,语气里却满是喜爱。可这次,他脸上满是消极与无奈。

我反驳他:“你不是说大黑特别聪明吗?”

“嗯,嘿嘿,那是前几年了。它现在不行了,不知怎么回事……”小李把右手食指举起来,老生常谈地解释,“大黑是藏獒和黑钙狗的混血,原先可聪明了,不然那些没安好心的人,连想都别想碰它。哥,您就别再提大黑了。”他喊了我一声,又把两只手都掐在腰上,“要是我闺女在这儿,早哭了。”

我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说起大黑,它本是这条街上的流浪狗之一,却是狗界里的“霸主”“老大”。它的叫声从雄壮浑厚到粗犷有力,陪着它在这条街上闯过了四五年——熬过了无数次争斗、流血,才稳稳站住了脚跟。只要它往街上一站,“汪汪”一叫,声音洪亮悦耳,能传出去老远;街上所有狗听见它的叫声,都会竖起耳朵,乖乖听它的“指示”。可自从当了“老大”,大黑反倒低调起来,不怎么跟其他狗起冲突了,总爱躲在阴暗处打盹,只有饿了才会出来找吃的。

其实大黑小时候挺有运气的。据小李说,它是被楼下邻居老奶奶从外面捡回来的,老奶奶把它当宝贝似的精心喂养。那时候小李的女儿才六岁,也特别喜欢这只小黑狗,每次从楼上下来,都要跟小黑亲热半天,还买好多好吃的喂它。小黑就这么跟小李女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后来小李女儿上学了,小黑也长成了大黑——它长得格外雄壮,大脑袋,两只耳朵象征性地耷拉着,透着藏獒的威风;身腰修长,又有黑钙狗的矫健;四只黄蹄子像熊掌似的有力道;浑身长毛油亮顺滑,也正因如此,惹得不少人对它的肉或皮毛动了歪心思。最特别的是它的眼睛,像狼眼似的精神,满是智慧与计谋,有时还会透出两股冷冷的幽绿光芒——那通常是它发现了“敌情”,或是身处危险之中。

大黑是条有良心的狗。自打懂事起,它就跟着小李一家人,护送小李女儿上学。后来小李女儿能自己骑自行车了,它还是跟在自行车后面飞奔,一直把她送到桥头下的斑马线,才无精打采地溜达回来。有时十字路口绿灯没亮,小李女儿想往前走,大黑就懂事地咬住她的裤腿不让动,直到绿灯亮了才松开。等下午放学时间一到,它又会飞奔过桥头去接人,四只矫健的黄蹄子在红彤彤的晚霞里狂奔——那姿势、那动态,美得让人挪不开眼。你说这畜生,咋就能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呢!大黑就这样义务接送小李女儿,直到她上初中,去了远地方的学校住校,才终于停了下来。

后来,小李说,楼下八十多岁的老奶奶生了病,去闺女家住了一阵子。大黑就自己守在家里,饥一顿饱一顿地熬日子。时间一长,它不得不离开家,到街上讨生活,慢慢就成了八大局街流浪狗界的“老大”。一年后老奶奶回来了,大黑却不怎么回家了,只偶尔回来看看,夜里又会悄悄走掉。老奶奶为此特别伤心,每次大黑回来,她都佝偻着腰,一边喂它吃食,一边数落:“你就回家吧,别在外头流浪了,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?”大黑任由她数落,像没听见似的,可吃完东西,总会抬起头看看老奶奶脸上爬满的皱纹,像是在说:“谢谢您的饭,您的话我听进去了,可我不能总来吃闲饭——您年纪大了,行动也不方便啊。”说着还会朝老奶奶“嗯嗯”两声。可它终究没答应留下,许是野惯了,许是受不了守家的寂寞,觉得不如在街上当“老大”自在。

大黑的矫健与漂亮,在八大局街是出了名的。有人想收留它,可它坚决不依——这狗的智慧超乎寻常。街上卖衣服的女老板就动过心思,见了大黑就试着轻声呼唤,给它吃食,还时常捋捋它身上的杂毛。大黑精着呢,好人坏人分得清,可还是格外小心,吃完就走,最多为了感谢,在店门口多趴一会儿。它把不算粗的嘴巴搁在两只并拢的黄前蹄上,眯着眼睛假寐,来了顾客也只翻个眼皮瞅瞅,装作没看见,像是在做美梦,又像是在琢磨心事——大概是在想:“老奶奶再三让我回家我都没回,要是让她知道我在这儿歇脚,还不得气坏身子?”

还有一回,小李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摊前,说大黑“谈恋爱了”。我忍不住嘻嘻笑了。小李急了:“您别不信!大黑在这条街上不卑不亢,不轻易跟人打交道,也不随便乱叫,可它的‘帅气’在这一带特别有名。不管是过路的母狗,还是跟着主人出来的狗狗,一见到大黑,眼睛都亮了,主动跟它打招呼。尤其是那些母狗,被主人打扮得花枝招展,一见到大黑就想挣脱绳子,凑过来求爱抚。有的小狗还故意抬起头,像人似的用两条后腿走路,在大黑面前显摆、扭捏,甚至用小前蹄轻轻拍它一下——您说奇不奇!”

可大黑对这些“投怀送抱”的,全都断然拒绝,心里说不定还在骂:“一个个小贱人!”有时实在烦了,还会“汪汪”叫两声驱赶。不过也有例外——有一回,一只纯黑的德国母狗跟着主人逛市场,那狗身腰粗长,毛发飘逸,嘴巴细长,伸着条胭脂红的舌头,卧在汽车驾驶室里。它看到站在街边的大黑,兴奋地叫了起来;大黑也看见了它,俩狗隔着老远互相“打招呼”。突然,那德国母狗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,吓得周围逛街的人纷纷躲闪。可大黑立刻跑过去护住了它,俩狗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,反倒让围观的人都笑了。狗主人吓坏了,赶紧停下车跑过来,大声呵斥自家狗。可大黑抬起炯炯有神的眼睛瞅了他一眼,那眼神竟让狗主人没敢再咋呼。几分钟后,大黑主动退到一旁,看着德国母狗被主人抱上车。它站在原地默默观望,没叫一声——也许它知道,自己是条流浪狗,身份地位远不如那只名贵的德国母狗,这份感情,终究是高攀不起。

可那德国母狗却不管这些,自始至终都望着大黑狂吠,像是在喊:“你快来救我!我爱你!”大黑听着那悲哀的叫声,也朝着汽车远去的方向,有气无力地吠了六声——像是在给这段感情一个交代:“我们不合适。”

我听完小李添油加醋的“童话”,笑得停不下来:“你就胡扯吧!我看你倒像个编故事的高手!”

当时小李刚点上一支烟,悠然自得地说:“您别不信!人和动物都是一个理,只不过它们说不出来而已。我这是替大黑说的——可大黑真就是这样的狗,单说它送我女儿上学这事,就说明它懂人情、忠诚!”

我问:“你女儿从学校回来,它还认得出吗?”

小李说:“咋不认!我女儿大老远一喊它,它立马就能听出声音,窜过去跳起来往我闺女身上扑,亲热得很!”

“后来呢?”我追问。

“您问的是大黑,还是我闺女?”小李明知故问,故意卖关子——他知道我已经对大黑的故事着了迷。

他接着说:“后来——您别不信,那德国母狗回家后,就不吃不喝地病了。大黑还循着踪迹,找到丽景苑小区,在楼下不停地吠了六声,那叫声里满是凄婉和悲鸣。可德国母狗的主人不但不让它们见面,还跑下来生气地骂:‘你个杂种!把我家宝贝引诱坏了,看我不揍你!’说着就弯腰找石头。”

这样弯腰找石头的场面,大黑遇上过不止一次,可它从没真挨过揍——主人一弯腰,它撒腿就跑;等主人走了,它又回来在楼下轻轻叫。大黑越是这样,楼上的德国母狗就越着急,病得更重了。后来狗主人再下楼时,大黑竟不跑了,任由他用石头砸。石头不管用,主人又找来木棍,跟大黑对峙起来。大黑昂着头,呲出两排雪白又参差不齐的牙齿,“哼哼”着,明亮的眼睛盯着对方,像是在说:“你别动手,真要打起来,你未必是我对手——别看你拿着木棍,动作笨得很!”

那主人真把木棍举了起来,还没落下,大黑突然“旱地拔葱”般跃了起来,两条黄前蹄平行向前一窜,竟越过了主人的头顶,身子矫健地落在三米开外——小李说到这儿,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,只能反复用“美丽”形容大黑当时的动作。落地后,大黑回过头,若无其事地又朝主人走近了些——看在“女友”的面子上,它的眼睛没透出绿光,也没打算跟对方决裂,可眼神里的冷淡依旧,还用一种特殊的方式“挑衅”着。

狗主人气得直骂:“你个狗杂种!还反了你了!”说着就给闺女女婿打电话,甚至拿来猎枪恐吓大黑。可没过几天,大黑又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丽景苑小区。那主人像是跟它较上了劲,竟让女婿打了110。大黑见实在没希望见到“女友”,才灰溜溜地走了。从那以后,它在街面上露面的次数就少了,没人知道它去了哪儿。

据小李家楼下的老奶奶说,大黑曾回过一次家。她见大黑心不在焉的,以为它病了,特意弄了些好吃的。可大黑像是有心事,吃了几口就抬起头看老奶奶,像是有话要说。老奶奶又数落它:“咋了?遇上难事了?哼,你个没良心的,总也不回家看看我……”说到最后,老奶奶实在想大黑,没忍心再骂它“没良心”。那天夜里,趁老奶奶熟睡,大黑又悄悄走了,再也没回来。

这就是大黑早先的故事。到了前年,小李突然告诉我,大黑消失一个多月后,秋天又出现在街面上了。从那以后,我才开始留意大黑的动向——平时街上狗狗多,我从没在意过,可听了大黑的故事,总忍不住想起它,还总跟小李说,有机会一定要介绍我认识,看看这“非著名”的大黑到底长啥样。

发布于 2025-11-12 04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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